全捡了放在他以前装银鼠皮的大箱子里。

但像银蝴蝶,小花簪,偶尔还是会带一带,这些东西戴不坏,跟贵妇间的交际也需要行头,她要是不戴,杜家也怕她丢人。

不过始终不是今日这样,旗袍马褂花盆底整齐的一套。

过去时,魏佳氏和闵氏都带着孩子在摘葡萄。肥嘟嘟的葡萄满院飘香,小花八哥儿都吃得满嘴汁水。

魏佳氏看着孩子,瞅着她慢悠悠地迈着花盆底直笑。

楚韵低头看着蝙蝠纹的花盆底,问:“二嫂,是不是很可笑?”

魏佳氏笑:“挺好看的,就是跟你刚进门是不大一样,跟换了个人似的。不过,两个模样都是好看的。”

最近楚韵忙着捣鼓一连串的事,已经许久没怎么同杜家人说话,魏佳氏还能隔三差五见她一回。

闵氏可有一阵子没瞅着她人影了,站葡萄架下上上下下地打量楚韵一回,道:“老三会养媳妇,三弟妹如今全不似乡下人那寒酸样,人白了也长肉了,跟在胡同里长大的姑娘似的。”

杜太太很满意,道:“你刚进门,我就说咱家风水养人。看,这才几个月,人都鲜亮了。”

楚韵听得却咯噔一声。

胡同里长大的女儿,那还是她吗?

她叫这话重重一击,整张脸都白了,大夏天出了一身冷汗,葡萄也没吃多少,早早洗漱完躺回床上。

杜容和看她这么早就睡,还有些不习惯,也跟着早早洗漱完,穿了里衣坐在拔步床边,问她下午在姚家的事,其实,他对这些事没有多关心。

楚韵能不能挣钱,他都养得起。

杜容和只是想让她别这么早睡,否则夜里走了觉,反而伤身。

楚韵看着凑这么近的俊脸,把帕子蒙在眼睛上,把姚家的事兴致缺缺地说了一遍。

杜容和听得大跌眼镜,还想再多问几句,这时楚韵却不去接话了,反而问:“三爷,你看我如今像旗人姑娘吗?”

杜容和看着她玉白的下巴,和梳成中分的前额,笑:“比你刚来时,有些像了。”

楚韵刚进门时,人人看见她都知道这个姑娘不是京里人。与其说是乡下人做派,不如说是汉人士绅女儿的举止。

士绅有好有坏。他说的是好的部分,有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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